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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知过了多久,随着一阵凉风吹来,门“咯吱”一声轻响。坐在我旁边的芳紧紧挨着我,感觉得出她很紧张。我在她耳边轻轻说:“没事,风吹的。”
大概又过了几分钟,忽然听到后面有拉动椅子的声音,似乎是有人坐了下来。听声音位置大概应该就是在阿维生前坐的那边。又静了很久,一声哀怨的叹息响起,幽幽的,好象很无奈。
芳浑身颤抖,我正想握住她的手,她已经伸手过来紧紧抓住我的左手。冰凉冰凉的。准是被吓坏了,我心里想。于是我把右手覆盖在她的手背上。良久,那手似乎每那么冰冷了,便徐徐抽了回去。随即,在我耳边传来一声叹息,那声音很近,仿佛就在我傍边。我强忍着没有被吓跳起来。
那声叹息之后,很久都没有听到任何声响,除了自己的呼吸声。后边的同学悄声说:“应该可以开灯了吧?”
灯打开后,芳已经被吓得脸色铁青。看看周围,似乎并没有什么异样。我们走到教室前,先前撒的粉笔灰依然在,不过隐隐约约真能看到一个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的脚印,不象人踩的,不然不会这么淡。
我勉强笑了笑问芳:“刚才你的手怎么这么冷?”
“我的手一直踹裤兜里的呀,你怎么知道?”芳疑惑地问,眼光瞄向我的手,“呀,你手怎么了?”
我抬起手,左手背上有几道刺眼的手指样的青紫,象被人使劲捏出来的淤青,不疼也不痒。
我想起刚才那只冰冷的手,难道……不可能,我甩甩头。可这,有怎么解释?
淤青差不多半个月才消,那段时间,我老是感觉手背凉凉的,总象有人抓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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