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减四

上课的时候，老师问阿凡提：

“纳斯尔丁，四减四还剩几？”

阿凡提没有答出。

“比方说，在口袋里有四块钱，这四块钱又从口袋里掉出去了，口袋里还剩什么？”老师又启发说。

“剩下什么呢？”阿凡提想了半天说，“钱掉了以后，剩下一个窟窿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