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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电话” 不是所有的艳通一开始都会有什么结果,现代人只有借助电话这个工具,才有可能让故事进入到发展部分,而且电话的好处是当铃声响起末接听之前你还不知道是谁打来的,这样一种永远的悬念对艳遇者有不断的刺激。它不像信,一看笔迹就知到是谁写来的。而随着传呼和手机的普及,几乎是在随时随地都可以“叩”到你的意中人。由于时空的隔绝,泡吧更多的是在回忆中,但有了电话,至少可以泡泡“电话吧”。这也就是现代人为什么一定要留传呼和电话的原因。而且电话上的互相倾诉,大多是重声轻色的。一个姿色平平的小姐,可以用绝嗲的声音征服人,特别是在夜深人静之时,当一颗孤寂的心悬在空中,特别容易被撩起蛰伏的情欲,而电信局的账单上又多了一些贡献者。 “扑克牌” 扑克牌是艳遇者游戏部分的必要工具。发牌者的手有时比钢琴家的手还要灵巧,他可以像赌神片中的高手那样,把牌发得起起落落如雪花飞舞又切得整整齐齐。当他发出一张牌时其实完全可以跟导弹的威力媲美,也完全有可能在空中就被高手给拦截了。同样的一副牌,在一轮一轮的交战中是从来不会重复上一局的,这也就是艳遇者永远原创的动力。有时交战双方,不完全是智力的较量,因为从智力上说,男方可能要胜于女方;但是具体落实到舌战上,就成了一种供需关系,挑逗和反挑逗,如同司令可以吃掉你副司令,但如果你有四个小3握在手,就像摩托罗拉飞越无限似的,司令也会栽到你的小手之中,这就是扑克牌的魅力所在。而用它算命再兼看手相,你便肯定胜券在握,即使是吃方便面也是机会多多,满意多多了。 “邂逅” 可以指第一次的偶然相遇,也可以是第二次的代名词,即第一次的证明和合理延伸部分,是无心插柳的另一种说法。有的时候它又被叫作缘份,有的时候一下子上到了重量级,被称作为命运,还硬把贝多芬拉来让他敲几下门,作为一种书面语,它只有在读书人之间流传。更多的时候还是属想象的部分,虚构出故事情节来,比如他穿着风衣而她披齐肩长发,他冷冷的样子和她淡淡的笑,就像风中的一首歌。不过请注意,对艳遇者来说,重要的是行动,而不是事后的回忆和忏悔。 “舞厅” 或许全中国的舞厅都是一个样子的,就如全中国汽车站里的厕所一样,前者是低劣香水的气味,后者是恶劣的尿尿臭;前者转着转着就成了站桩式的慢舞了,后者则常常插足难行,如果要区别,当然有高低之分,一是挥发精神一是排泄物质,另外则有本埠和外地之区别,在本埠上舞厅有可能会带上舞伴,而在外地、在旅途中肯定要搭识异乡女子为舞伴。大多数的情况也仅仅是踩着不变的步伐,搂搂跳跳而已,最多跳完了再喝点吃点宵夜什么,仅此而已。如果艳遇硬要指洗头洗脚之后再干点什么,那就可能落人打黄扫非之列。既然全中国的舞厅和全中国的厕所有惊人的相似之处,那全中国的法网也都是疏而不漏。 “白马王子” A和B,两个素不相识者的一面之缘,一次擦肩而过的遗憾,一次灵犀的神交,抑或是盈盈一水间脉脉不得语,抑或是宛若邻家女或里奥纳多的感觉。此种际遇和情境可能第二天就会出现在城市的晚报上,在干字左右的文字中,让人读去即是“白马王子”四个字。此词会高频率地出现在青春美文和小女人散文当中。本来这两个说法都是形迹可疑而又模棱两可的。如女人可分美人和丑人,文章岂有“美”和丑和大“小”之分。不过如有耐心读一读,即可发现作者都有颇为严重的自恋自癔情结。本是相貌平平的,但在文章中竟是貌若天仙;本是气质猬琐的,却偏偏哇塞酷呆了。此种文字好像是在推动全民的艳遇运动,让每一个平凡的人都心存想法。男人会想到我就是白马王子,起码也得爆个冷门做匹黑马;女人呢好像是真的有了一夜情似的,一不小心会写出一部中国式的《廊桥遗梦》。 “办公室” 几乎每一个城市的男人都在发着屈原般的天问:美女到哪里去了?如果我们撇开那些陪老外和早些年去沿海城市淘金的那部分,剩下的和新成熟的应该全呆在各类办公室里(包括媒体从业者),起码白天必须呆在办公室里,以她们的存在抚慰从事上层建筑和经济基础的文职人员。这些美女心比天高命若琴弦,等着男人去吹拉弹唱。所以有一天突然眼睛一亮那绝对不是你的错,以后有事没事往各类办公室里跑是绝对没有错的。在报纸和文件的掩护下说些甜酸的话都是恰如其分的。办公室的好处有以下几点,一是给她打电话相对比较方便,很容易逮到甚至可以动用最古老的情书;二是她们的上下班时间一般颇有规律,容易睹(堵)到;三是它的门锁是可以保险的,不像我们的宾馆饭店,因此像西片中做些春光灿烂或春光乍泄的举动也有条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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