唧唧复唧唧,米卢演练急。不闻进球声,唯闻米叹息。问米何所思?问米何所忆?
米亦无所思,米亦无所忆。昨夜见军帖,足协大点兵,指标有三个,达标谢国人。
中国无球星,足协无良策,愿为市鞍马,从此替阎征。
东市搂美女,西市签书名,南市拍广告,北市卖关子。
朝辞足协去,暮宿温泉边。不闻足协唤我声,但闻美元钉铛鸣溅溅。
旦辞温泉去,暮至五星店。不闻足协唤偶声,但闻狗仔女声鸣啾啾。
亚洲本勉强,韩日太无理。终场哨声响,来日征程长。球队三战死,熊兵忍辱归。
归来见足协,阎王坐明堂。策勋十二转,赏赐百千强。阎王问所欲,“米卢不原作教练,欲索美元两麻袋,送吾还故乡。”
老乡闻米回,出郭相扶将。阿响闻米回,当户理红妆。瓦尔特闻米回,磨刀霍霍向猪羊。
开我东阁门,坐我西阁床。脱我神奇袍,著我旧时裳。当窗理乱发,对镜正面容。出门看同僚,同僚皆惊惶。同行十二年,不知米卢是凡人!
“雄兔脚扑朔,雌兔眼迷离;双兔傍地走,安能辨我是雄雌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