嘴上的温柔再多也不嫌多,口袋里的钞票再满也不够满。当你说爱我的时候我也会拥抱你,因为我花心,也只有我才够资格很快爱你。
---猪八戒
开始唱歌吧,我这个倒霉的男人连话也会说了。如果那个时候有音乐,我一定会放情歌唱;如果那个时候有烈酒,我一定会嚎啕大醉;那个时候只有床,睡得我像一只猪了。
我常常在想一个问题,要是嫦娥那天少穿了红肚兜,我现在会过得怎样?要是她充满煽情挑逗,我怎会注意到她没穿红肚兜,又怎么会热血沸腾的错扯下的玉皇大帝的龙袍。
要不是个女人引诱我,我何至于被玉皇大帝抽了五十下嘴巴捏了一百下耳朵,变得人不像人猪不像猪,又一脚踢下天庭了。那天,我的第二十三个姨太太才搬进我家院门三天。
我曾想忘了这段过去,随便某个地方随便某个女人面前说句我爱你,就像以前通常表演的那样,满口海誓山盟,说得感天动地。任凭十二月的寒风无情的刮,我也可以和你朝朝暮暮拥老。
可是一切都变了,誓言放在嘴里不灵验了,钞票放在手里不能花了。她们惶恐的望着我那张鲜活的脸,多么可笑的一只猪,拿着石头对你说嫁给我。
当青春岁月渐渐催老的时候,我的第二十三个姨太太安详的病死在改嫁后的男人怀抱里中。而我孤孤单单的跑在取经路上。
我常常坐在河边,清澈而干净的河水倒映出我那张挤压成一团肉上的脸,曾经,我也是气度不凡,豪情万丈。而今,剩下一具任人宰割的猪罢了。我随时都会死去,死在敌人庆功宴上的油锅里。
现实是不是需要悲哀,那么容许我最后一次哭出声音。
忘了从前的二十三房姨太太,忘了当年挥金如土的阔公子,忘了统领千军的勇士,现在我什么也都不是了。只保存了一具空空的灵魂。
看到女人,我依旧会怦然心动,信誓旦旦的和她说我爱你。然后扯开胸膛,割肉卖血换得你头上翡翠珍珠。
我已经不会说话了,这条路上,幽幽哼唱,原谅我的不由自主。我已习惯蜜语甜言。